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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主leo泉


誓言。

Attention:
此篇为es同人文
濑名泉失忆设定,cp向leo泉
leo泉已毕业,且为表面恋人关系。实际情况:leo→泉→真。


Ready?

Go→


是细碎的莺声将濑名泉唤醒的,而这也成为了他最初的记忆。

「失忆」,这是他从医生那里听到的词语。刚刚逃离「沉睡」这个恶魔掌心的他并没有立刻理解这个词语所蕴含的意思。一一直到他坐起身走神了好一会,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濑名泉有点慌张地向四周望去,映入眼帘的只有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床单,甚至惨白的自己一一无一处没有表现出病房所独有的阴森。他用食指轻抵着太阳穴,过多的信息量在一瞬间突如其来地涌进这个狭小的空白区域。濑名泉深刻地感受到他在被吞噬,被这所谓的惨白吞噬。

被记忆抛弃的濑名泉在这间病房即将度过他记忆里的第一天。在这一天里,除了接受护士的一些检查以及莫名奇妙的询问,他的大多数时间都躺在称不上柔软的病床上,努力地在脑内寻找那么可能会出现的一丝希望。

回过神来时已是黄昏,濑名泉倚在窗边看远方的残阳逐渐沉沦,直至被黑暗吞噬。他低头苦笑,甚至有些同情太阳先生与自己相似的境遇。

愈加清晰的脚步声引起了濑名泉的注意。难道又是来检查的吗?真是超~烦人。他小声念叨着,但心想着作为对他人最基本的尊重,他还是将视线移向门口打算礼貌地迎接这位来访者。

临近门口濑名泉便听到细微的哼唱声,稍快而轻松的曲调不得不让人开始联想这位先生的模样与性格,与此同时濑名泉也抹杀掉了刚刚那个天真的想法。
..好吧,原来在我失忆前我还是有朋友的。看到来者不是所预想的人物倒是给濑名泉一点小小的安慰。

“啊-!SENA!你醒了啊!”这位陌生人看到濑名泉后兴奋地音调抬高了好几倍,像是见到多年未见的挚友准备上去做一个巨大的拥抱,“听医生说你醒过来了所以就赶来咯,虽然因为家里繁琐的事比较多所以现在才到,SENA不会怪我吧~?”

一上来就被陌生人抱住这种事濑名泉可接受不了,对于对方张开双臂热情的拥抱,他出自本能得拒绝了这份感情。不管是通过这个人的言语还是行为,他都无法想象出之前的他是怎样与这个人成为朋友的。

濑名泉微微抬起头开始打量这位挚友。那人有一头金橘色的头发,过长的头发被扎起,垂在肩上,清爽却又不显糟蹋,每一条柔软的发丝都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翡翠绿的眸子,偶尔透露出的温柔与它们主人的性格看起来并不相符,但濑名泉确实在那片温柔深处寻到了自己的身影。
濑名泉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稍微对这个人着迷了一点,若进行一场不算恰当的比喻的话,这位朋友或许和那西下的夕阳有那么一丝大同小异,只是他的夕阳永远也不会被吞噬吧。

当濑名泉回过神来时他所看到的景象让他着实想要扼杀刚刚所有的幻想。这位朋友毫无自觉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开始在濑名泉的病号服上写着什么。
“喂,你..干嘛呢?”对于这个太过失礼的行为濑名泉也只好拍拍对方的脑袋示意他停下来,就像是体内有种力量迫使他这么做一样。

本想着这家伙会不会对自己置之不理,没想到他真的停下了手中的笔,十分老实地坐直身体,“因为叫了好几声SENA也不理我嘛,所以我觉得SENA应该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吧就没打扰你了。”

与那双翡翠相对,濑名泉陷入沉思。自己是不是稍微做过头了呢?或许他还不知道我失忆了这件事?趁着现在告诉他...

“嘭”地一声巨响强行切断了濑名泉的思考,他不得不放弃刚才的打算开始推测对方即将进行的行动。这位朋友似乎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了营造氛围很用力地拍了一下床头柜一一然后一边甩着手嘴里不时冒出“嘶..这破玩意怎么这么硬”的发言,一边勉强忍着疼痛将另一只手自然地放在濑名泉肩上。
“我是月永leo,是个天才,也是你的恋人哦,SENA!”
看着月永leo孩童般的行为濑名泉忍不住别过头嗤笑出声。直到他听到“恋人”这个词汇才意识到哪里的不对劲,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就好像之前听到“失忆”这个词一般震惊。

然而月永leo并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他的脸更凑近了一点,随后一支笔也进入了濑名泉的视线。“但是不管怎么说刚刚SENA打断我的作曲很失礼耶,你的行为会使即将流传千古的名曲在一瞬间化作泡沫噢!”

濑名泉心里也是很苦恼,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这个自称是他恋人的这个人。不过看着逐渐逼近的笔,他紧闭着眼,倒是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等待着应有的惩罚。

笔在濑名泉鼻子前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月永leo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面前这个长相精致的人,眸中流露出的是无尽的宠溺,可惜濑名泉没有看到。他薄唇轻启,嘴角勾至一个好看的角度,“开~玩笑的,因为是SENA所以就放过你咯♪”语气中包含着不少轻浮俏皮的意味,随后顺势在濑名泉的额头落下浅浅的一吻。

这种不可名状变化万千的性格让濑名泉不免头疼万分,虽然内心依旧有些抗拒但是心想着如果之前他俩真的是恋人关系那也没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那个...呃嗯...月..月永君...?”本能地叫出姓氏使濑名泉感到不妙,他清楚地看到月永leo的眉毛微蹙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问下去。“你的手..没事吗..?”

月永leo微微一怔,紧接着把残留酸痛的那只手放在濑名泉卷翘的银发上,经过几回合的搓揉之后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冲他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SENA在的话我身上所有疼痛都会消失的喔!”

无法预知的行为,不可理解的言语,无一不让濑名泉感到烦躁与疲倦。这个名为月永leo的人,超~烦人。濑名泉心里默念,但由于对方无半点自觉意识的笑容让濑名泉无数句咒骂都被卡在喉咙里最终无奈咽下。

再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窗外时,夜幕已经早早地降临了。

“你不回家吗?”濑名泉难以置信地看着趴在床上谱写着曲子的月永leo一一这家伙真是太过大方以至于濑名泉尴尬极了一一当两人没话题陷入沉默时就自主钻进被子里开始一声不吭地编曲,一直持续到刚才。

“有SENA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啊♪”月永leo翻了个身躺在枕头上,似乎对于病房枕头的质地感到比较满足,使劲地蹭了蹭,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正经地说。

濑名泉仿佛习惯了这般孩子气,无可奈何地深叹一口气表示默许。“只要我明天早上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现奇怪的音符就允许你。”

“请大胆放心吧SENA!照顾身为病患的恋人可是我的指责呀,我会给你唱晚安曲噢♪”月永leo睁大双眼,凭借着从窗外泻进的月光环视着这里的一切。
“不,唱歌就算了吧,晚安。”濑名泉觉得今天发生的事过于繁多,他可撑不住这样强烈的冲击。太阳穴隐隐发痛,他想试图回想起什么,但结果只会让人一次又一次失望。
月永leo侧过身,此时濑名泉正背对着自己,不知睡着了没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更像是拥抱一个孩子,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当手臂已经快环上濑名泉时,对方动了动,月永leo立刻将手收回,苦笑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嗯,晚安,SENA。”细小的声音即使在寂夜也显得微不足道,但濑名泉确实听出来了无法形容的哀伤与痛苦。

有朋友相伴的时间总是消逝地很快,更何况是恋人呢。现在濑名泉已经出院了,毕竟不是什么肉体方面的伤害,并且暂时居住在月永leo家。

濑名泉坐在床上阅读书物,而月永leo则是趴在他的腿上一如既往地谱曲一一濑名泉已经完全适应这样的情况了,只是从自己醒来到现在每天都要面对无数陌生的事物,他很疲惫,与月永leo的互动更是少之又少。

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月永leo平日的疯疯傻傻是不是装的。每次当自己感到筋疲力尽时,他会变得格外的乖巧,绝对不多做一件事,只是静静的陪伴在他身边,创造着所谓的世间名曲。

濑名泉在疲惫之中闭上眼,回忆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事。事实证明他还是有几个朋友的,只是他们都太古怪了,超~烦人。撇去一位随时随地都可以陷入熟睡的和一位说着好像是日语的两位青年,给濑名泉留下比较深的印象的是一个叫做鸣上岚的人,这个人除了有时会突然自称姐姐以外还倒算个正常人。听鸣上岚所述,他俩算是旧相识了,好像曾经他们三个人一起做过模特。

.....
他们三个。

“月永。”濑名泉低下头戳戳身上人的脸,说话顿了顿。

“嗯..怎么了?”突然被对方主动提问让月永leo感到兴奋无比,毕竟这些天都是他去找濑名泉搭话的,况且医生说如果给一些关键词也许能够唤起患者的记忆,他可不想一直保持被恋人叫姓氏的状况,对吧。“是想起什么东西了吗?”

“嗯....你知道游木真是谁吗?”濑名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字一句慢慢地将话语吐出,“是从鸣上君那边听到的,总觉得很熟悉。”

濑名泉不会预想到,这个问题收到的回复只会是无尽的沉默。他看到月永leo平时总是活力四射的那双眼睛如今黯淡了下去,“..抱歉,打扰到你作曲了吗...?但果然我还是想知道他是谁,好不容易想起来的这点东西我可不想轻易放弃。”

沉默的一方一直低着头,濑名泉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也许是愤怒,也许是悲伤,即使濑名泉至今都不愿承认他俩的关系,但这点阅读空气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之后便是长久的寂静。两个人各自干着各自的事。

既然对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濑名泉只好靠自己的能力去夺回那段记忆。“游木真...游君...”他自言自语着,尽量压低声音以防让这位天才作曲家听见。

倘若是在平日里,作曲中的月永leo可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可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心情作曲呢?月永leo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时的情绪,或许是对于游木真的嫉妒与服气,也或许是对濑名泉的抱怨与悲愤,但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来主持这场“演出”。这位天才只好自嘲自己的无能,与不成型的乐章相伴。

打破这个平静的人也是这个让气氛陷入平静的人。

“SENA一一!”月永leo猛地抬起头,用着濑名泉从未听过的最响亮的声音喊着,完全不顾及濑名泉的震惊,“笔没有墨了!快拿一支给我!快点!inspiration要溢出来呜哇哇一一!”

对于这种不可理喻的行为一直以来都使濑名泉感到头疼,很显然月永leo在逃避这个话题。他对上这双翡翠色的眼睛,猛然发觉在这澄澈的绿色之中竟包裹着一丝丝哀痛。果然还是让这个话题终止吧。

濑名泉边这么想着,一边挪动身子向对方示意,朝着书桌走去,“我去找找有没有笔...嗯..彩色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是SENA给的东西的话什么都可以!”

“抱歉啊,月永,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话题还一直逼问下去...”几乎没怎么向别人道过歉的濑名泉磕磕巴巴地艰难地挤出那么几个平庸的字眼,显得别扭极了。

“没事喔,SENA,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我才感到抱歉呢..!”

濑名泉轻叹口气,微笑着,脸上写满温柔。

有的时候月永leo真的觉得自己是否太容易被满足,仅仅是他的一个笑容内心便像是被褒奖一般的喜悦。

他故作平静,垂下眼帘继续手上的工作,杂乱的音符头一次使他烦躁。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不过两个微其乎微的誓言罢了。只是一个亘古不变,另一个则是薄如蝉翼,而自己也仅仅恰好是后者而已。


ps:脑洞来源于官方广播剧里泉的那句台词“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游君的名字的。”
(其实我只是想虐虐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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